春日宴.

谁共我,醉明月?

【判官】故人归

时间是原著番外完结一年之后,小樵的生日。

本篇主cp可能并不多,主要是夏樵为主角,私心满足一下意难平。

按理来说,小樵的生日应该和闻时同一天,毕竟他是那天被造出来的,但我认为小樵的生日应该按他被沈桥捡回去的那天来算。

因为具体不知道哪天,所以这里不放具体时间了。

两句废话:

ooc了记得提醒一下。

xxs文笔,一流的清水。

不喜勿喷,没人求你看,要是喷我和你唠唠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





—————以下正文——————


今天是夏樵的生日,所以小樵同学早早就起来了。

他先爬起来把沈家别墅的客厅浅浅的打扫了一下,又给院子里的白梅浇了水,然后坐到了案几边。

夏樵翻开他的记事本,提笔落墨。

xx月x日,清晨

昨晚解完笼回来后太晚了,洗漱后就睡了,这才想起将昨夜解的笼记下。

昨晚的笼是一个退伍的老兵的……

……

“咣”的一声,夏樵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啪”的一声,什么东西碎了。

夏樵抬起头,愣住了。

厨房里刚睡醒的大小召对着摔碎的瓷碗一脸懵逼,然后两姑娘同时转过头来看着夏樵。

夏樵:“?”

大召:“我们不是故意的。”

小召:“我们打算做早餐的。”

大召:“我们刚拿起来。”

小召:“就手滑了一下。”

夏樵:“……”

然后俩姑娘眨着两双大眼睛幽幽地看着他。

夏樵被盯地发毛:“不是,你们看着我干啥啊?”

大召眨着的眼睛红了一圈:“小樵,我们会被老板骂的。”

夏樵:“?”

小召眼缘边上已经挂了点晶莹的东西了:“你要帮我们。”

夏樵:“???”

夏樵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啊?你们只是摔碎了一个碗而已啊。”

祖师爷没有这么不通人情啊。

“雪人还在睡觉哇。”大召小声嘀咕。

夏樵一下子恍然大悟。

“咳咳。”二楼传来一声闷咳,三个人瞬间噤声。

谢问披着外衣走下楼梯,将食指放在了嘴唇前,三人闭着嘴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谢问转身走上楼梯回了房间。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各自重新做起了自己的事。

在早晨这个小小的插曲过去后,众人终于在闻到了早餐香气时起了床。

大家坐在桌前吃着早餐,夏樵想了想开了口:“大家今天有事吗?”

正在低头嗦面条的钟思抬头道:“啊?好像没……”

卜宁:“应该没……”

众人正准备回答,突然餐桌上“叮叮”的声音此起彼伏。

众人:“?”

然后各位老祖顶着一头问号拿出了手机。

几秒钟后,

钟思:“其实今天我要去南边的一个小区解一个笼,还挺麻烦,今天八成很晚才能回来了。”

卜宁:“那个……在下和周煦约好了……嗯,要带他去解笼。”

庄冶:“那个……我……嗯,和他们一块去。”

卜宁:“……”

夏樵懵了,怎么刚刚还说没什么事的人突然都有事了。

夏樵眼巴巴望着闻时:“哥,那你呢?”

闻时:“?”

闻时绷着脸,好像在思考什么。

谢问笑着说:“他和我一起,我们有点事。”

夏樵:“哦……”

小樵刚低下头继续吃早餐,就看见各位老祖以风卷残云之势吃完了早餐,一骨碌把碗洗了,开了个阵门就走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孤零零的夏樵。

大召小召手挽着手正准备出门。

夏樵:“?”

不是吧,连她们也要出门啊。

夏樵:“小姐姐们,你们去哪啊?”

大小召:“买菜啊,不买菜你吃什么?”

哦,是了,人家要去买菜。

大小召出门后,夏樵望着偌大的别墅,叹了口气。

其实他没打算告诉他们今天是他的生日,只是想让他们陪自己去疯一天。

毕竟……

这是爷爷走后的第一个生日。


与此同时,抛下了小樵的五位老祖宗外加一个傀正在周煦家里喝茶。

周煦往墙上挂了块黑板,拿着根棍子,装逼的敲了敲黑板,顺便还清了下嗓子:“咳咳,看黑板啊。”

五位正在喝茶的老祖宗和正在低头玩手机的老毛同时抬起头。

“来来来,重点啊。”周煦装模作样用力敲了两下黑板,“今天是夏樵在爷爷走后过的第一个生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呃……每逢佳节胖…啊不是,倍思亲,他过生日肯定会想爷爷,咱这么多人,当然要让他过个好生日咯。”

众人沉默了。

“诶不是,你们出出主意啊。”

卜宁:“在下不才,属实是不太懂现代人是怎样过生辰的。”

周煦:“要不咱给他个surprise?”

于是五位老祖宗有四位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当然了,闻时虽然也疑惑,但依旧没有表情。

这里只有谢问和老毛一脸淡然。

钟思张嘴模仿了一下,感觉舌头都大了:“蛇皮……瑞思?这什么玩意啊?”

哦对了,几位老祖宗即便已经慢慢适应了现代生活,但对英语可能还是挺陌生的。

周煦挠了挠头:“哦,就是惊喜的意思,我们不让他知道,偷偷给他个惊喜。”

于是几人啰哩啰嗦商量了一个小时才讲完。


夏樵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大小召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夏樵眼睛都亮了。

“诶,你们回来啦,”夏樵看了看她俩空空的双手,“你俩不是去买菜了吗?菜呢?”

大召:“今天市场的菜不太新鲜。”

小召:“所以不买了。”

“啊?那我们吃什么呀?”

大小召相视一看,道:“你去买吧好不好?”

“啊?”

大召:“麻烦你去东边的屠宰场买几斤刚宰好的新鲜牛肉。”

小召“还有西边的菜园子买……”

两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几乎把整个城市东南西北说了个遍。

“可是……”

“小樵,你最好啦。”大小召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哦好吧,那……”夏樵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小召推出了门。

下一秒,门关上了。

“那就拜托你啦。”大小召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夏樵:?

他怎么感觉有阴谋呢?算了,去就去吧。


当他买完所谓的新鲜牛肉后,途径一个眼熟的小区,不由驻足。

夏樵驻足的原因不只是因为眼熟,还有……这个小区好像怪怪的?

明明是早上,这里却死气沉沉,好像没有一点活物,明明什么都分明清晰,却又好像笼着一辰薄雾。

这……好像是兰兰在的小区。

夏樵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晚上十点。

夏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他今天走进那个小区后才发现,那的确是个笼。

还又是兰兰的笼。

过了一年兰兰收到了保险公司代奶奶暂管的留给她的东西,她没绷住,大雨天的在奶奶的墓前哭了一个小时,回去就发了烧,隐隐约约间仿佛感觉奶奶回来照顾她了,也正是她烧糊涂了产生的这份幻觉让她迷迷糊糊间执着的认为奶奶还在,执念太深,在她发烧的这两天便形成了一个笼,而她每天都陪奶奶在小区散步。

梦是美的,但终归要碎。

夏樵叹了口气,摸索着开了灯。

“生日快乐!”黑暗褪去后才发现客厅里站着好几个人。

“诶,你们还没睡……?”夏樵愣住了。

周煦站着桌旁,桌子上一个很大的蛋糕:“生日快乐啊二百五!”

“谢谢谢谢……不对你说谁是二百五!”

“这不重要啊,来来来。”周煦笑着沾了一手奶油,趁夏樵不注意扑过去往他脸上抹了一把,退回来的时候顺手又往卜宁脸上抹了一把。

卜宁:“?周煦你!”

卜宁老祖暴跳如雷重出江湖。

钟思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笑够了也摸一手奶油,边乐边说:“小师兄,我来帮你复仇。”

结果反手将奶油再一次抹在了卜宁脸上。

卜宁愣了一下,随即将手伸进了兜,冷笑了一声:“你俩玩我是吧?”

“小师兄,就开个玩笑,不用摆阵了吧?”

“对啊对啊,卜宁老祖今天夏樵生日就玩一下啊,别玩不起啊!”

“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说着卜宁也顾不上斯文了,抓着奶油就上。

周煦和钟思四处逃窜,逃窜的同时还不忘祸害他人。

钟思经过庄治身边的时候一下子往人胳膊上抹了一把,周煦则胆大包天的往闻时身上抹。

闻时:?

闻时正准备放傀线,结果身旁的人也往他脸上抹了一把,不仅抹了,还捏了一下。

闻时猛地转过头,谢问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尘不到!”

“嗯?怎么了?”谢问一脸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看着他。

闻时绷着脸看了他半天,然后慢慢的把脸凑了上去。

谢问看着他入了神,也将脸凑过去。

就在两人即将碰到的时候,闻时啪一下把奶油打在了谢问手臂上。

谢问:“……”

闻时偏过脸去,笑到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谢问只能无奈的看着他。

夏樵看着这番欢乐的景象,心中暖洋洋的。


大家闹了好久,在收拾完后也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樵搬了张凳子走到院子里,在白梅旁边坐下。

他将特地留下的一块蛋糕放在一旁,低着头对着白梅讲话。

“爷爷,这个生日我很开心,闻哥和祖师爷他们给我过的生日,您看到了吧,我现在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

“小樵啊。”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夏樵猛地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一个慈祥的老人,正微笑着看他。

“爷爷……”夏樵看着眼前人,眼眶红了,很想扑进沈桥怀里大哭一场,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进笼了……”

沈桥只是笑着说了句:“生日快乐,小樵。”

夏樵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也许是太想爷爷了,也许他也和兰兰一样入了自己的笼。

“哥!祖师爷!你们在吗!”夏樵大声喊道。

“怎么了?”闻时和尘不到从房间里走出来,在二楼的阳台上往下看,看到沈桥时二人皆是一愣。

其他人听见喊叫也纷纷从房间里出来,在看到沈桥时脸色变了变。

周煦:“不是吧……这不是你爷爷吗……他不是已经……我们该不会进笼了吧??”

沈桥看到来人温和的笑了笑,拱手做揖。

众人不自觉也回了礼。

沈桥微微颔首,接着抬头对着闻时做揖:“闻哥。”

闻时依旧呆愣着,好半晌才回了礼,然后转头看谢问。

谢问脸上微笑着,月光照在他脸镀了一层温柔的神色。

“尘不到……这是笼吗?”

谢问笑着调侃道:“怎么?也有你分不清的时候?”

闻时微微皱眉:“我闻到了沈桥神识的味道,很微弱,但应该不会错。”

“嗯,鼻子挺灵的,”谢问敲了一下闻时的额头,被瞪了一眼才继续说,“不是笼,这就是他。”

声音不高,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却正好能传到每个人耳里。

“可是……”

可是我明明记得他已经走了,我明明记得他的神识早就散了……

“或许,离开的人其实一直在呢?”谢问随口说了一句后,也不解释,只是笑着牵闻时回了房间。

夏樵从听到谢问的话后就绷不住的掉下眼泪,伸出手死死拽着沈桥的衣角。

“小樵啊,别哭,要开开心心的。”沈桥揉了揉夏樵的脑袋,和蔼的笑着。

周煦看着这副画面,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这……”

钟思拉了他一把,往房间拽:“走了!”

“不是……我们就留他们自己啊,有危险怎么办?”

卜宁拍了拍周煦的肩:“师父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给他们留一点空间吧。”

说完几人一起转身离开,留他爷俩独处。

“爷爷……”夏樵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也听到了闻时的话。

一丝微弱的神识……

夏樵一晚上都在和沈桥讲他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滔滔不绝,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而他躺在自己床上,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

是梦吗……

夏樵揉了揉眼睛,叹了口气,张开手掌时看到自己握着一朵白梅花。

用力嗅一下才发现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梅香。

于是坐到案几边,再次提笔落墨。


“或许离开的人其实一直在,

因为尘世间的牵挂终归放不下,

他们总会在特殊的日子回来看看,

只是我们不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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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啦,这是一篇特别长又特别水的文。

开始就说过了,这是主要写夏樵的,因为沈桥一直是我的意难平,所以这篇写来满足一下我的私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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